敬一丹母亲是谁 敬一丹是田华的女儿吗 敬一丹年龄个人资料简介

敬一丹母亲是谁 敬一丹是田华的女儿吗 敬一丹年龄个人资料简介

网传敬一丹是田华的女儿到底是不是真的呢?我们也无从知晓。田华,汉族,生于河北唐县。著名演员,曾出演《香草季节》、《花好月圆》、《党的女儿》等。敬一丹(1955年4月27日-),生于黑龙江省哈尔滨市,毕业于北京广播学院(今中国传媒大学)。曾经主持香港回归、澳门回归、迎接新世纪、建党80周年等一批的大型直播节目,连续三年获得“金话筒奖”。

1949年的8月4日,田华与苏凡喜结良缘。在经历了长时间的思念与等待后,两个相爱的人终于走到了一起。正值花季的的田华遇到了生命中的白马王子,一个从联大毕业分到剧社的、已经参加革命几年的“老同志”——苏凡。一天上午,田华有事要到老乡家,刚走到门口,听到里面传出谈话声,凭经验,她知道是来了新同志。她掀开门口挂的草帘,看到一个年轻人正在洗脸,田华向门里探头的一瞬间,洗脸的人恰好抬起头来看到了她,田华不好意思地放下门帘,一溜烟儿地跑了。愣在屋里的新同志好奇地向同屋的同志询问这个小姑娘是谁,“她叫田华。是队里的‘老’同志了。”从此这个年轻人记住了田华的名字。尽管文艺作品中有过许许多多描写一见钟情的故事,在见到田华之前,他却从来没有相信过,但是那一天的惊鸿一瞥,最终成就了他与田华的美满姻缘。后来田华知道这个新同志就是苏凡。
田华1940年参加了八路军,在晋察冀军区政治部抗敌剧社舞蹈队当演员,而苏凡因为有美术特长在晋察冀军区政治部抗敌剧社担任舞台美术工作队队长,并兼任大华电影院的副经理(当时影院被军区军管)。结婚时影院楼上的一间小屋就成了他们暂时的新房。当时结婚非常简单,婆婆送给他们一块新被面,他们自己买了一条旧床单,大华电影院给了苏凡5万元(旧币,相当于今天的5元人民币),他们用这些钱买了脸盆、暖壶等生活用品,剧社又送来很多书。他们请大家在大华电影院后面的一家小饭馆吃了顿饭,就算办了喜事了。

敬一丹诉说母亲:
记不清我妈对我说过多少话,但有几句却会记一辈子。
“享福不用学,吃苦得学啊!”我十三四岁的时候,我妈对我这样说。那正是文化大革命中,我家六口人分了四个地方:爸爸进了呼兰的军管会学习班,妈妈去了北安的凤凰山农场,姐姐去了密山的生产建设兵团,我与两个弟弟留在哈尔滨上学。和当时千千万万中国人的家庭一样,家已经没了家的样子。幸好姥爷赶来,这个家才算有了一个大人,我半懂事不懂事的,就开始帮助姥爷持家了。
当时,家里的一切对外联络都由我担当。写信给天各一方的爸爸妈妈姐姐,寄信、寄邮包、发挂号信都是那时学会的。记得姐姐那时信里常写着:给我寄点补丁来吧。我每每对着这样的信发愁,我拿什么寄给她呢?弟弟的裤子还没有补丁呢!那时布票多珍贵啊!布票、棉花票、线票、粮票、油票、肉票、豆腐票、糖票、……都小心地放进抽屉里。我熟知那种种票证的用法,无师自通地学会了精打细算。
妈妈偶尔回家看到我给弟弟补的裤子上补丁摞补丁,她说:享福不用学,吃苦得学啊!其实,当我还是小女孩时,我就已经跟妈妈学了。妈妈曾拿来两块布,剪上三角口子,绷上方补丁、圆补丁、大扣子、小扣子,让我和姐姐学着做针线活儿,像完成作业一样让她检查。那时我没想到玩一样学的本事,到过苦日子时用上了。
后来我想,假如当时妈妈说:“可怜的孩子!”我也许会哭,为自己,为弟弟;而妈妈说:得去学吃苦。我就不以为苦是苦了,而是受到一种鼓励,去学我该学的,甚至以苦为乐。于是,我补衣服的针脚越发细密了,还学会了做棉衣棉裤、缝手套、纳鞋底、绣花。我很有兴致地在书包上绣上红字:为人民服务,还在枕头上绣上菊花,叫作:战地黄花分外香。


敬一丹1955年4月27日生,今年刚好60岁,即将退休。
苦日子把“物尽其用”四个字深深地烙在我的行为里。衣服褪色了,染一染;短了,接一接;实在太破不能穿了,也不能扔,用来扎拖布。直到现在,市面上有各种各样的新式拖布,但我仍喜欢自己扎拖布,扎好了,抖落抖落那整齐的旧布条,仍能体会到一种快意,一种成就感。
妈妈的话让我学会吃苦,学会一种积极实际的生活态度,确实让我受用一生。
“少有少的美,老有老的美。”我三十多岁的时候,我妈对我这样说。那天,我在镜子里端详自己不再年轻的脸,叹了一口气:唉,我都有皱纹了。妈妈站在我身后说:“一丹啊,少有少的美,老有老的美。”初听这句话,觉得没什么,甚至有些不以为然,可是越琢磨越有味道,尤其是四十岁以后,就更觉得这简直是至理名言。
哪个女人都在乎自己的面容,何况以出头露面为职业的人呢!我当电视节目主持人时已经不年轻了,虽然没有把这一行看作是青春职业,但面对渐深的皱纹和初生的白发,也不免有些说不清的滋味。妈妈的这句话是一个提醒,让我能认识自己,把握自己,让我清醒地意识到一个主持人最看重的应当是内在的气质和修炼。年龄,可能是一种负担,也可能是一种财富,就看自己用什么眼光去看它了。我三十多岁时,还觉得自己正是好年华,而到四十岁,却觉得面对着一个坎儿。人到四十,是一个标志;女人到四十,这标志里多了几许含义。
为了让自己正视年龄,我诚心说出自己的岁数。一发觉别人在委婉地打听我的岁数,比如:你中学是哪一届的?我就主动说,我今年40了。后来,41了,42了,如今已是43了。当外在形象和心理状态达到和谐之后,我觉得四十岁以后的女人也正是好年华,就像那丰富饱满的仲秋时节。但愿我到了50岁、60岁以后,仍能觉得自己总是好年华。也许,一个女人如果总觉得自己现在的年龄正是好时候,自会有她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