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而言之:作为我们不断致力于保持英雄联盟新鲜度的一部分,我们经常会对英雄的外观及玩法进行更新。如果您一直在跟进比尔吉沃特:焰浪之潮事件,就会知道在普朗克的英雄更新中,我们的尝试变得更加大胆。无论您已经是位比尔吉沃特的老兵,还是想知道一些遗漏的故事,都可以在此了解到负责更新的开发团队是怎么想的。
为什么普朗克会成为赛恩之后最大规模的英雄更新?
Michael “IronStylus” Maurino高级概念画师:其实,有个概念叫做“范围蔓延”,意思是一个项目的规模在操作的过程中会不断地扩大,相应的修改和变化也会越来越多。不过说真的,我们每一次更新都需要很多的支持。我们会四处大量搜集跟普朗克有关的点子,从参与比尔吉沃特事件的团队,相关人员,最后一直到Marc和Brandon那里(Riot Games的联合创始人)。
Scott “Jaredan” Hawkes,首席叙事作家:普朗克的背景故事与游戏中的普朗克有着相当大的区别。在游戏中,他看起来并不像是比尔吉沃特最坏的恶棍。他的人物形象说服力不够,残暴程度也不足以统治这里。那么,这意味着我们需要找出他故事当中的精华部分,因为这座城市满是那种你不愿在昏暗的小巷中遇到的人,而就算是这些家伙,也不愿在昏暗的巷子里遇到他。
“因为这座城市满是你不愿在昏暗的小巷中遇到的人,而就算是这些家伙也不愿在昏暗的巷子里遇到他。”
James “Statikk” Bach,英雄设计师:我认为这个角色一个比较大的挑战在于,你很难把他当成需要严肃对待的家伙,他给人的感觉有些太言过其实了。而如果我们想让他成为一个真正意义上的狠角色,必须要向人们展示出“这就是大哥”的感觉。我们必须把他推到更极端的位置。
George Krstic, 高级写手。这涉及到很多团队,大家必须互相支持,而且还要考虑到在全球范围发布的问题。从开始着手改动到最后完成制作,其中发生了巨大的变化。但所有的变化都是为了把他做得更好。这是我最喜欢Riot的一点。这方面我们比较灵活。如果有什么东西行不通,需要改动,大家都会来帮忙。所以,每天,一切都会发生变化,我们一直都是这样。这算得上是个挑战,但是会不断地激励我们。
基本上算是为普朗克制作了两次英雄更新,这个决定背后的想法是怎样的?
Michael Maurin 我们搜集了所有疯狂的点子,但是我们无法把它们全部都制作出来。然后当我们听说同时还会有一个故事,而且这次事件有可能会有好几个篇章,分成了前后两部分,我们当时的反应是,“这样啊...”接下来,我们又得知更新的规模会有所提升,要对他的外观进行大幅的修改。所以我们想的是,与其绞尽脑汁尝试把所有我们想涵盖的内容塞到一个普朗克里,为什么不干脆做两个普朗克呢?事件之前一个,事件之后一个?
Scott Hawkes: 比尔吉沃特事件最重要的叙述目标就是体现这些角色和故事地点所经历的变化。所以他身上发生的一切展示出这个人经历了人生的高潮和低谷,想通过美工在视觉上表现出这点是项艰巨的任务,因为我们不仅要展示出他是谁,还要展示出他经历了什么变化。
“与其绞尽脑汁尝试把所有我们想涵盖的内容塞到一个普朗克里,为什么不干脆做两个普朗克呢?事件之前一个,事件之后一个?”
在冥渊号的爆炸中,普朗克最终失去了手臂。我们为什么要这么做?
Scott: 他需要经历自己的烈火审讯。他的肉体上必须要发生些变化。或许这是他杀死自己父亲后经受过的最为极端的烈火审讯。因此他无法回避这个过程,除了表情的激烈变化之外,他的肉体也要付出代价。
George: 谈到变化,这在一定程度上回应了玩家们“一切都是老样子”的说法。我们希望英雄和这个阵营发生真正意义上的变化。我们想把内容设置在一个能够自圆其说的独立故事中,让这些内容真正地具有意义。
Statikk提到了2015年的帽子大阴谋?
Michael Maurin 我之前甚至不想提这个事,不过...这其实挺有趣的,因为可以这么说,它把公司分裂成了两派。我们开始时的想法是:他显然应该有顶帽子,对吧?不过当我们决定制作事件前后两个普朗克的时候,有人画了个不戴帽子的“后比尔吉沃特普朗克”。我记得那次会议将全公司最相关的人员都聚在了一起,会议室分成了两派。一些管理层的相关人员的想法是,“要帽子!”而其他人则是,“不要帽子!”然后有人说:“让我们大胆一些,不要帽子了”,马上就有另一个人站起来说:“不,让我们大胆一些,把帽子留下来。”
James Bach: 我记得当时每个英雄设计团队的人都认为,“应该保留那顶帽子,不戴帽子他还是普朗克么?”然后所有的美术师们都觉得:“但你看,他不戴帽子多酷啊。”接下来我们不得不承认,他不戴帽子看起来好极了。就这样,事情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Michael Maurin我记得专门为帽子的问题开了很多次会。现在还在我的日程表上标着呢。
Scott Hawkes:从叙事的角度看,我们当中有人是这么说的:“你们看,他已经变了一个人,他失去了自己的舰队,或许他现在根本不在乎什么帽子了。”